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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飞沉默了一会儿,故作神秘地说:"不满经理您说,你我是同行,我也是吃这碗饭的。" 杨经理一呆:"哦,失敬!听口音,你们不是本地人吧。"
雨琦接过话头,装出缺心眼的样子,直通通地说:"我们是北京来的,上海也去过了。没人能识这块表的来历。我丈夫的朋友并非缺钱用。他和我丈夫打赌,如果我们能报出这块手表的家门,就将手表白送给我们。否则,我们就要把祖传的一幅唐伯虎的画送给他。我们还真被他'将'住了。开始,我们把希望寄托在大城市,总以为大城市的行家见多识广。但一次次希望落空,白折腾了半个多月,只剩下一星期期限。后来有人提醒我们到武汉来试试,说老一辈中有人在武汉见过这块表。我们心想,对呀!武汉地处要冲、雄踞中原、承东启西、支撑南北、人才荟萃、藏龙卧虎,自古以来就是我国内地的重要商埠。来到武汉后传闻您杨经理精通此道,见多识广,才不揣冒昧,特来求教的。如果先生能帮上忙,我们是不会场忘记您的。"
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,不由杨经理不信,况且人总喜欢听恭维话。杨经理脸上绽开了笑容:"好说,好说"语气一顿,"虽然我也说不上这块表的来历,但可以给你们指条路,有个人倒可以去问问。"
"谁?"
"老广东。"
"他姓甚名谁,在哪个单位?"
"这我就说不清了。"杨经理想了想,又说:"我只知道他姓林,曾经是个钟表巨商。过去曾开过几家钟表店,可惜因生性好赌,把多年的家当全给输光。后来只得靠做钟表贩子糊口。但这更增加了他的阅历,是位罕见的钟表专家。现在已老矣,不知住在何处。"
龙飞与雨琦颇觉失望:"这可如何找他?"
杨经理是故意卖关子,"别着急,他活着,也肯定在武昌。我一星期前还在一家茶楼里见到过他。他瘦了,背也舵了,到底七十岁了。好像在那家春来茶馆。那些酒楼茶馆可是他收集信息,洽谈生意的好场所呵!"
龙飞闻言精神一振,紧紧握住杨经理的手,连声道谢。临走时又留下一个电话号码,说交个朋友,来日方长。今后有什么用得他的地方,也定当尽力。最后叮嘱:务必设法打听老广东的下落,有一消息,立即通知。但对他俩今日的造访,不可对外人说起。
杨经理以为他们害怕走漏消息,会遭打劫,怎么会想到他们是公安部的侦破大员呢!
闹钟叫醒金炽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他翻身跃起,匆匆漱洗打扮一番,便直奔秋盈家而来。
秋盈请了病假在家,爸爸去了单位,妈妈出去买菜。她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,忽听门铃响起,保姆开了门:"哟,是金先生,请进!"
随即传来金炽的声音:"你家夫人在吗?"
保姆调侃道:"呀,你不是来看我家小姐的,那让你白跑了,夫人不在家。"
"哦,不不,我也是来看小姐的,她在吗?"
保姆掩咀一笑,"小姐在等你呢。"
秋盈在心里骂小保姆多嘴多舌,该死!但又觉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与期待,情不自禁的脸就红了。
金炽来到她的房门口,门虚掩着,他轻轻叩门,问道:"秋盈,我可以进来吗?"
"请进!"秋盈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金炽进门,一眼看到秋盈脸色绯红,很自然地走到她的床前,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,关切地问:"怎么还没起床,是不是病了?"
他的手暖暖的、柔柔的,弄得她心里惶惶的又甜甜的。"我没事",她伸出手,本能地去推他的手,却被他捉在了手心里,又不经意间触及乳峰,一阵晕玄。
金炽吓了一跳,急忙抽手,"对不起!"
秋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没有松手,是为了报恩?是为了替代梁宝?是为了心灵的慰藉?她也说不清楚。
金炽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,迟疑片刻后,那不听使唤的手,竟在少女的身上游走起来,慢慢滑向禁区。
两人同时血脉喷张!
秋盈突然用力推开金炽。
金炽一时呆住,手足无措,满面通红。
秋盈此刻心慌意乱,她想起了梁宝!
一个声音说:你水性杨花、朝三暮四、不知羞耻!
一个声音说:梁宝是特务、是罪犯、是豺狼,把他忘掉,你没错!
金炽羞愧难当,默默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秋盈叫道:"大哥,把门关上。"
这是个明确的信号!
金炽在门口犹豫片刻,还是把门给关上了,急步返回床边,急急巴巴地说:"原谅我,小盈。我,我活了三十几岁,还从未接触过女性,女人对于我是个谜。我爱你,能让我看,看你吗